那地方進去的人出來后都變得木訥膽小精神失常。
慕蘇蘇哭著求我,“冉娜,只只還小,不能去那!求求你,不要讓我女兒進去。”
我一腳踹開了她,“不行。”
“與其擔心你女兒,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你如今都是自身難保。”
靳嶼將她垂直掉在了掛車上,下面便是我落入的水池。
“你不是很喜歡墜樓的感覺?我讓你體驗個夠。”
話畢,慕蘇蘇被垂直扔入了水池,等她快要窒息時,再將他撈上來。
就這么反復反復,慕蘇蘇被折騰得奄奄一息。
等她只剩一口氣時,又被靳嶼扔進了荒漠。
沒當她快瀕死時,就會被靳嶼派人救起來,再接著扔回去受苦。
后來,慕蘇蘇承受不住,精神失常,自己將自己埋進了土里,窒息而亡。
至于林宇深,他的公司在短短半小時內(nèi),破產(chǎn)了。
不僅如此,他還被我爸媽下令,各處公司和個人都不得幫他東山再起。
曾經(jīng)在西城狂妄自大招惹的仇人,也在林家沒落的時候吻了上來。
幾乎不需要出手,林宇深就被那些人折騰得缺胳膊少腿。
甚至被人蒙頭拐進了園區(qū)。
曾經(jīng)他輝煌的日子不再,日日只能痛不欲生。
而我被接回了京城最好的醫(yī)院養(yǎng)傷。
靳嶼也留在京城追了我一年,一年后,我和他訂婚了。
過了一個月,我們在圣托利亞結(jié)婚。
他親吻著我的手,眼中帶著幾滴盈盈淚光。
“娜娜,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經(jīng)歷過一次婚姻,我對男人的誓言已經(jīng)淡然。
可不管婚后多少年,他依舊身體力行的兌現(xiàn)他的承諾。
他心甘情愿讓我踩著他不斷創(chuàng)造事業(yè)的輝煌。
我也因為他的鼓勵,越發(fā)的優(yōu)秀。
我很慶幸那時候,我撥通了他的電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