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唐英奇不選,便是因立場不同而有意打壓,名聲好聽不得。
選了,那更是吃屎,稍加運作宣揚,對主戰派也算是一種打擊。
多妙啊!秦應雷想笑!
唐英奇不知蘇瑾為何突然改變主意,要參加這詩會。
猶豫片刻,終是開口:“也罷,秦中丞既多次邀請,唐某便不推諉了。”
蘇瑾若能在這滿座求和之人中,做出一首合格的主戰詩詞,即便比不上秦應雷準備的那首,唐英奇厚著臉,也決定投蘇瑾一票。
這是立場問題,至于他人非議,唐英奇看得淡。
他連天子都敢懟,還在意這些?
“好!請唐大帥落座!”秦應雷提高了音量,生怕這二人又反悔似的。
……
而二樓雅間,不方便露面的蔣仁夫與虞花楹,正準備躍窗離開。
聽得這動靜,也都止住了行動。
虞楹花蹙著眉,心中不解。
她并非尋常女子,修為亦極高,雖也主戰,但生于皇家,骨子里依舊是個理智且傾向利益為上之人。
眼下只覺蘇瑾行為多余。
剛剛人也罵了,心也誅了,裝完逼就該走,何必又回來,參加這輸面極大的詩會?
這不是沒事找事么?難道還真能臨場作詩,反打樓下那群小丑一臉?
“蔣宗主,您這弟子……詩才如何?”
虞花楹問著。
人生自古誰無死,她聽過了。
捐軀赴國難,她也聽過了。
但都是殘句,且不以文采而出眾,虞花楹覺得蘇瑾定然是有些東西的,但真能在這明顯不公平的局面下,脫穎而出么?
蔣仁夫飲著酒,喃喃道:“還……還行吧?湊合?”
自己這弟子,是個奇人。
打的一手好鐵,吹的一手好簫,廚藝不錯,釣魚也牛。
好像就沒他不會的,啥都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