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她腦子里也出現了混亂的畫面:
那是在她的臥室,他被她扒了衣服,上下其手。
那晚為了拿到最高親昵值,她確實有些過火,期間也有生猛的騎在他身上,揪著他的領子親吻過他。
但隨著完事之后給他灌了幾大缸酒,第二天再隨意忽悠兩句,梵卡確實也沒怎么問起過。
現在怎么回事?
剛才親得太激烈,讓他場景重現了?
腦子里暴風旋轉。
她迅速抽離他的話題,兜頭給了他一耳光。
“啪!”
猝不及防的,梵卡的臉被扇偏了過去。
“這一巴掌是告訴你,不經過雌性的意愿親吻,是不禮貌的。”
車子已經進入軍區。
蘇彌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下去。
走出幾步,她忍不住甩了甩發麻的手心。
腿兒的,真不愧是4s級雄性,骨頭硬得那巴掌跟甩在鋼板上一樣。
……好歹斷片那件事糊弄過去了。
車內。
梵卡還維持著被甩了巴掌的側臉,五個拇指印赫然呈現在臉上,
司機嚇得結巴:“總,總長,您沒事吧……?”
前者一聲不吭,沉著臉下了車。
司機吁了口氣。
不知怎的,司機摸摸自己的臉,心里竟然有點安慰:你看,甭管多大的官,都得挨妻主打。這么想想,昨天挨妻主那巴掌都不疼了嘿!
接下來兩天,阿罪確實都沒有出現。
傭人也沒有回來,梵卡依舊每天做好飯端到餐桌上。
直到第三天夜晚。
蘇彌忍不住變成小巧的獸形,趁梵卡不注意溜了出去。
一路往阿罪的住處跑。
她注意到,這兩天阿罪的倉庫都關著門,總得去看看,人還在不在那兒。
鐵門緊閉著。
蘇彌三兩下撬開,聞到里面撲面而來的鐵銹味。
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