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非晚突然縮手,指甲刮在龜面處淺淺的小溝,帶起少年急促的粗喘。
他捉住她想要逃離的手往下帶,故意將瑩亮的清透水珠涂到虎口處,臉越湊越近,松松搭在她肩上。
耳朵下面有一顆淺棕色的小痣被發絲擋著,芝麻粒大小,莫名有些可愛。
“姐姐,都被你玩出水了。”
胡說!她可沒玩!
沉非晚耳垂紅透了,她掐住肉根帽子下面輕輕一拔,眼神羞怯卻又強裝鎮定:“再亂說真讓你打三個小時。”
許澤安被她逗笑,五指與她交叉扣住棒身,沿著森林深處慢慢上滑。
錯亂的青筋拱在手心,硬中帶著軟,滑動中忍不住在腦海里依著手心觸到的大小描繪出形狀。
他的龜頭很圓,棒身略直,有點像加粗版的香腸,頭部比身體大一些,長度比她中指到手腕的距離還要長。
她夾緊雙腿輕輕摩擦,將身體那股癢意壓了下去。
鼻息間被他的氣息包圍,但她還是聞到了從下身漫上來的水液的味道,悶悶的,讓她后背發汗。
帶動手指的力度突然加大,將她的手心與五指全部貼緊了棒身,暗紅的頭部在擼動中頻頻發顫,被她的手撥弄到東倒西歪。
手心像是磨出了火花,少年的凳子都跟著動作在抖,這一段持續的時間特別長,長到沉非晚的手失去了知覺。
她像一個工具人坐在那里,肩上搭著個沉沉的腦袋,綿綿熱氣帶著風箱聲沖在她下顎處。
右手緊張的抓著衣服,身體前傾,夾在桌布與身體間的左胳膊被男生握緊,上下瘋狂的晃動。
她慢慢后靠,張開了點腿縫,試圖讓火辣的腿心透點涼風。
剛碰到椅背,左手便失去桎梏,過燙的棍棒壓著她的右手狠狠摩擦。
龜頭刮著她小尾骨和紗褲,又痛又爽的酥麻從接觸面迭戈,沖上天靈蓋,化作一股又一股沖霄而出的粘液。
沉非晚身體一抖,面前滋出的白液線條像極了牛奶袋擠壓時,奶液從扎出的小洞飚出的拋物線,白灼越過她的身體,陸續落在微一啟和她之間的紅色地毯上。
如果可以用符號代表她的心情,她相信此刻頭頂一定飄出了六個黑色的圓點。
這特么是什么抓馬劇情,他怎么不站凳子上滋到對面去呢?
干脆懟上鏡頭,噴給在線的幾百萬觀眾,說不定還能收獲一片華麗的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