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yinshui順著縫隙往下涌,餅干逐漸被洇shi,堅硬的觸感消失,只留下舌頭shi熱的伸入。
沉非晚的臉好像熟了,渾身也熱的如同在沸水里燙過,她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敏感,舌頭明明在努力夠著shi爛的餅干屑,可碰觸到肉壁引起的騷麻也是真實的從她尾椎骨處爬起。
她控制不住仰頭細細吟出聲,臀部在他臉上輕蹭,高挺的鼻梁碰撞到蜜豆,頭發一陣發麻,全身瞬間軟了。
女人松軟的xiong脯隨著呼吸跌宕起伏,小腹依著男人的動作偶爾抽搐,眼尾泛著靡粉,活像被人欺負了。
“姐姐。”
許澤安含糊不清的四處絞著:“里面的吃不到。”
沉非晚腦子是懵的,思緒亂糟糟的糊成一團,跟著他的話反問:“那怎么辦?”
他拔出舌尖輕輕在外陰上啃:“姐姐用水把它沖出來好不好,我實在夠不到了。”
大腦真的是人體最大的xingqi官,他明明在提出解決辦法,可到了沉非晚的耳里,卻變成了“我想把你弄噴”。
噴,噴啊?
她想起昨晚潮噴的快慰,心里竟滋生出一種期待。
許澤安沒得到回答,但女人的xiaoxue在他嘴唇和下巴開始磨蹭,試探的意味很明顯。
他立即含住yindi,舌頭瘋狂輸出,在硬豆上打圈按壓。
快感像綿密的泡沫打發膨脹,在心里漸漸溢出,她眼底的白霧猶如晨露,漂浮在清澈的眼里,演繹著純粹的情欲。
少年雙眼泛紅,嘴下的觸感很奇妙,細膩夾雜著柔軟,舌下的shi滑讓他有些站不住,下身又熱又硬,被褲子框住,遲遲得不到安慰。
他將嵌進她雙腿的頭埋得更深,聲音壓得低低的,收音麥也被捂住,在周圍都是混亂的shenyin里,他就像一道雨夜的閃電,穿過虛空和她耳道相連。
“姐姐,我想操你。”
沉非晚如同被這電流擊中,虎軀一震,臀部連著腰線騰空,大片快感從脊椎向外擴散,連著四周神經,通向小腹。
“許澤安……”她軟著嗓子喊出他的名字,蘇脹的xiaoxue被他嘴包裹住,淅淅瀝瀝的yin液噴濺,帶著甬道里糜爛的碎屑,沖進他口腔。
酸麻感堆積在后腰,柔軟shi滑的舌頭捅進了身體,紊亂的花芯夠著了依靠,渡去汩汩甘甜。
她好像真的被開發了一樣,yinshui比昨日噴的還要多,從少年嘴角邊涌出,順著他光潔的下巴滴落,打shi了他的領口和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