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托著奶乳,像極了蘸料陶瓷迭上堆著個點著紅心的白饅頭。
司堯極輕嘆了口氣,半蹲下身摸上乳尖,語氣平緩:“不是問你手感。”
他貼上來的一瞬間,有股涼意飄了過來,她下意識縮緊身體,乳暈接觸到他的手指,像被冰到一樣縮成一團。
徐誥給她的性體驗里,總是揪著rufang拽至發脹,她一直覺得摸xiong沒什么快感,反而很疼。
可面前的陌生人搭在xiong上,指腹略涼,繞著薄薄的乳暈緩慢游走,一圈一圈如同飯后散步,虛虛的燎癢從他指下傳了出來。
沉非晚莫名覺得嗓子有點癢,吞咽了幾下才緩解。
她看到她的乳尖從塌塌的軟糯慢慢挺立,直到豎起,現出一個圓圓的奶點。
司堯的食指指尖挑著小奶帽一撥,她瞬間縮肩,嘴中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嚶嚀。
出聲后她才后知后覺的發懵,剛那聲像極了被順毛的小貓在渴求更多,和她往日相差甚遠。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發出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沉非晚第一時間去看司堯,沒想到后者也在看她,二人視線相撞,還是她先敗下陣來。
司堯還是先前的冷漠冰山臉,起碼她沒有看出絲毫異樣,就好似沒有聽到她剛剛的怪叫。
而后半分鐘里,沉非晚都壓抑住了心口涌起的怪感,只是偶爾抖動的雙肩,還是暴露了她。
司堯的手在兩處發硬的粉點上來回挑撥,直到她五指抓緊床單,身體也開始有小幅度的彎曲,才放過了它們。
xiong口難耐的癢意慢慢退開,沉非晚整個人放松了幾分。
只是高度緊張的神經還是繃著,注意力都放在沒有離開身體的那只手上。
司堯也不知在想什么,像是想驗證她剛剛的描述,竟托著她一側rufang顛了顛,桃乳上下抖動,在他眼前晃出水波。
他的耳廓漸漸有點燙。
手繼續向下滑動,掌紋摩擦在滑膩的皮膚上沒有一點澀感。
司堯偏頭轉向她下身,沉聲問道:“平日ziwei過嗎?”
沉非晚搖頭,見他目光不在臉上只能出聲回應:“沒有。”
說話間,他的手指已經按在了恥毛處。
她身體一僵,羞恥感瞬間漫步全身。
這里只有徐誥摸過,不說面前的男人是頭一次見吧,單說她還在婚內,就和別的男人赤裸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