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絕了,賣了股票離開了公司,忽然感覺很累,辦了移民去瑞士養(yǎng)老。
一個二十四歲的花季少女說要養(yǎng)老,沒有人信,她英語和法語德語都很好,錢花完了之后想在瑞士找份工作,慢慢體驗(yàn)生活。
拋棄過去,讓過去的不堪,丑陋,再也找不到她。
兩年過去,在庭院里午睡醒來,唇上傳來shi意,她轉(zhuǎn)過臉,是夜翕。
“私闖民宅,我是有持槍證的。”
夜翕牽過她的手滑到胯下,溫柔地舔吻:“我也有。”
“姐姐,你為什么要跑這么遠(yuǎn),我好想你。”
夜九儀心想,夜翕確實(shí)也需要一個情婦,就跟著他回國了。
跟著他參加宴會,因?yàn)槎嗫戳藙e的男人一眼,被拉到走廊深處狠狠教訓(xùn),她摟住夜翕的脖子,禮服被卷到腰上,咬著唇不叫出聲。
夜翕想逼她出聲,一下比一下狠,夜九儀把嘴唇咬破了。
夜翕舔掉她的血跡,又溫柔地吻。
他們兩個多么相像,同樣扭曲的靈魂,同樣固執(zhí)倔強(qiáng)。
夜九儀成了他眾所周知的情婦。
兩年后,一個女孩出現(xiàn)了。
同樣出身艱苦,臉色卻洋溢著陽光的笑容,素顏馬尾,朝氣蓬勃,最關(guān)鍵的是,她喜歡夜翕,夜家也喜歡她。
努力又干凈的孩子,就算家庭條件不好,也惹人喜歡。
夜九儀托著腮在咖啡廳二樓攪著咖啡,看她和夜翕在一樓喝咖啡,閑聊。
心是會有些痛,但并無大礙。
夜翕抬頭,和她撞上了視線,眼神暗了暗。
晚上在家里,從客廳滾到臥室,從臥室做到廚房,夜翕好像格外地亢奮,最后gaochao地時候,喊出了那句預(yù)料到的名字:裊裊。
林裊裊。
夜九儀苦笑,夜翕趴在她xiong口上一動不動,夜九儀為他理著頭發(fā),自從回來后,他好像從沒叫過姐姐了。
“我簽證快到期了,下周回去,就不回來了。”
夜翕猛的抬頭,眼神陰郁。
“如果有大事可以隨時叫我,比如訂婚或者婚禮,滿月酒也可以叫一下……”
她想到院子里的木頭還沒晾干就一陣頭疼。
回去還有很多活要做。
“不過不叫也可以,我也……”不怎么介意。
后半句沒說出來,夜翕捂住了她的嘴,拿出了繩子,在耳邊輕輕說:“用這個綁住你,你還會跑嗎?”
她嘆氣:“卉遲,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