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慘叫聲,此起彼伏。
鮮血,四處飛濺。
這已經不是一場戰斗。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南宮玨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
飛魚服早已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他像一個最高效的屠夫,冷靜地,收割著一條條生命。
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一個人的倒下。
每一次閃避,都躲開致命的攻擊。
他的體力在飛速流逝,但他的精神,卻高度集中。
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殺光他們。
一個,不留。
“啊!我的手!”
一名家將的佩刀,被“驚蟄”絞斷,連帶著五根手指,都被齊齊削斷。
“魔鬼!他是魔鬼!”
另一名護院,被南宮玨一腳踹碎了膝蓋,跪倒在地,隨即被一刀貫穿了咽喉。
恐懼,像瘟疫一樣,在剩下的人群中蔓延。
他們終于意識到,他們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
是一臺,只為殺戮而生的機器。
“跑!快跑啊!”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剩下幾個還站著的家將,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他們扔掉兵器,轉身就跑,想要逃離這個修羅地獄。
“想跑?”
南宮玨的聲音,如同九幽之下的寒風。
他反手握刀,手腕一抖。
“咻!”
繡春刀“驚蟄”,化作一道脫手的黑色閃電,旋轉著飛了出去!
那名跑在最后的家將,剛沖到月亮門前,就被飛旋的刀刃,攔腰斬斷!
上半身飛了出去,下半身卻還踉蹌著跑了兩步,才重重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