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子安捂著耳朵喊疼。
沈聿津松開了他的耳朵,掃了一眼角落說:“去那里面壁思過。”
他便乖巧的去角落面壁思過,一動不動。
沈聿津收回視線,落在了卡座上的蕭逸寒臉上:“蕭少什么時候還管起我的家事了?”
“我對你家里的事不感興趣,但你的人不該動我的人。”
他笑了笑,明晃晃的說:“蘇妗妗嗎?她背景這么大我還動不了?蕭少跟她算什么關系?”
“對,蘇妗妗是我妹妹。”
“哪門子的妹妹?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也能稱兄道妹?”
沈聿津挑起眼尾帶著一絲敵意。
蕭逸寒看他貌似從高爾夫球場那天就有點錙銖必較的意思,甚至對他惡意很大。
像是搶走了他的東西,所以耿耿于懷。
他們沒有私仇,沈聿津至于這樣嗎?
蕭逸寒向來成熟穩重,對沈聿津這種不走尋常路的人帶著有色眼鏡,他收起目光冷冰冰道:“沈先生,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應該牽扯一個無辜的女人。”
“今天我把話放在這里,以后請你嚴加管教饒子安,不然下次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說完,沈聿津就看到蕭逸寒從卡座上起來準備離開。
沈聿津對這種威脅無所無懼:“她和蔣云崢是不是快分了?”
蕭逸寒一聽這話頓住了身形。
“我誠心勾搭蘇妗妗,你覺得她會從嗎?”
沈聿津斜睨了一眼蕭逸寒。
站在角落里的饒子安聽到這句話立馬說道:“二叔,蘇妗妗就是個殘疾人,您怎么能看上她?”
沈聿津拿起酒杯砰的一聲砸向了饒子安面壁的墻上。
酒水浸滿了墻紙,饒子安心跳驀然一停,屏住呼吸,冷汗大顆大顆的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