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少管所時期還是初中生的陸鈞言,舉手投足也滿是桀驁不馴,哪里會像現在這般內斂。
江寧盯著陸鈞言看了很長一段時間,撲哧笑出聲。
陸鈞言皺起眉頭。
“怎么,我穿這樣很好笑?”
江寧搖搖頭。
“不是好笑,而是我覺得你犯不著穿成這樣。就算凈身出戶了,陸家依然有的是資產留給你。”
話音剛路,江寧只聽陸立鋒斬釘截鐵地說:
“他那是自作自受,我可沒有資產留給他。”
一聽這話,陸鈞言立即沖江寧聳聳肩。
“你看吧!我現在就是這么慘,一窮二白。”
當江寧準備坐下來吃飯時,陸立鋒已經吃完了,站起身,沖陸鈞言使了使眼色。
餐桌上只剩下江寧和陸鈞言兩個人了。
江寧專心吃飯。
陸鈞言專心看江寧吃飯。
這頓早餐是中西合璧的,有皮蛋瘦肉粥和涼拌肚絲,還有烤面包片加火腿片、生菜、黃油、果醬。
江寧不是沒察覺到陸鈞言正在盯著她看,不過她還是旁若無人地吃自己的早餐,吃的津津有味。
這頓飯,比之前陸鈞言做的好不少。
“陸鈞言……”
在早餐快吃完時,江寧主動叫了陸鈞言的名字。
她抬起頭,迎上陸鈞言燦若繁星的雙眼。
陸鈞言面帶微笑,云淡風輕,明明都凈身出戶了,整個人卻有種如釋重負的輕松自在。
“雖說陸氏集團是你自己拱手讓給我的,但既然歸了我,我也不會客氣。”
江寧的話雖然是點到為止,不過她相信陸鈞言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