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故意用力按他傷口的人,就是這小娘們的男人!
這對小夫妻,女的燙了他,還帶這么多人過來,到底是看笑話,還是跟他示威呢?
還說那小娘們膽子小,膽子小敢潑他開水?
鄭喬喬被夸的心里美滋滋的,給了徐燃一個贊許的眼神,緊接著朝趙秋平說,“趙支書,對不起,我實在不是故意燙到你的。”
趙秋平冷著臉,小眼睛憤怒看著她。
旁邊公社主任忽然咳嗽一聲,發(fā)話了,“行了,人家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也道了歉,你還想怎么樣?”
都沒看見
趙秋平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但是公社主任的面子,他不能不給。
“行行行,燙傷的事兒我就不提了,可你們這兒的醫(yī)生呢?剛才那個女的不是說拿燙傷藥去了?怎么還沒回來?”
楊支書指著鄭喬喬說,“這就是我們這兒的醫(yī)生。”
趙秋平喉頭一梗,不屑地語氣對楊支書說,“你們村里還真是沒人了,挑這樣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大肚子婆娘來開荒,兼任醫(yī)生?是臨時看了幾本書赤腳大夫吧?”
楊支書默默抿了下嘴,“是,喬喬是沒有專業(yè)學過醫(yī),這樣,我們這兒有個從俄國學醫(yī)回來的高材生,姜曉詩,你來給趙支書看看!”
姜曉詩本來跟在人群里來看熱鬧,被人一喊,先應了一聲,雀躍地出來,很有優(yōu)越感地看了眼鄭喬喬,才去看趙秋平的燙傷。
“你是俄國留學回來的?”
趙秋平大大咧咧把被燙傷的胳膊放在桌子上,上下打量著姜曉詩。
小丫頭長得是水靈,可俄國回來的高材生,怎么可能留在西北愣子這種鳥不拉屎的地兒
“是。”
姜曉詩毫不心虛地答應。
反正這個時代的人都好糊弄,自己在現(xiàn)實社會的醫(yī)學常識也足夠糊弄他們了。
“只是一些皮外傷,抹點藥就好了。”
“可是藥都在喬喬那里收著……”
她看向鄭喬喬猶豫著說。
鄭喬喬又快哭了,“可是,燙傷藥沒有了,那次火災,燙傷藥都給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