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敬山怕二人撞到江蘭亭,急忙拉著江蘭亭到遠處,囑咐道:“你躲遠些。”自家媳婦這小體型被他們撞一下那還了得。
江蘭亭心里直無語,關鍵的事沒調查,先動起手來。這會什么信息差都統一了,還查個屁。那邊兩個人被三個大男人拉開了,嘴里還不干不凈,
陳淑梅:“你個母老虎、悍婦,哪個男人娶了你都倒霉,也就是你能干活,你男人迫不得已才要你的,大晚上寧愿拉著我男人訴苦,也不和你睡在一個炕上,做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要是我,我都不活了。”
姚穗花:“我打他怎么了?老娘不高興了就打他一頓,老娘有兩個兒子傍身,我不怕他跑,你行嗎?這么多年連個蛋都沒生,你要是惹你男人不高興,他分分鐘跑去和別的女人能生一窩你信不信?”這話戳到陳淑梅痛腳,猛地竄出來被眼疾手快的丁敬海按了回去,不由分手的拉回家。
一路上陳淑梅罵罵咧咧,丁敬海則在旁邊抿著嘴一言不發,身上衣服被扯壞了一個袖子,脖子也不知道是被誰抓傷了。
丁桂香在他們走后就一直沒有睡著,起初是躺在炕上左翻右翻,被丁成辛呵斥了一頓后躲到院子里踱來踱去,心緒不寧。
太陽升起后才聽見門口的動靜。大門打開的瞬間,丁敬海和陳淑梅這副狼狽相直接讓丁桂香氣血翻涌,難道是被抓了個現行?不可能,丁桂香看了一眼回來的人里,也沒看見王寡婦。
丁桂香皺起眉頭,“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丁桂香見陳淑梅沒理她,轉頭問丁敬山,“他們兩個打架了,還是從山上掉下來了?”
丁敬山:“是陳建軍拉敬海去的山上,之后弟媳和陳建軍媳婦打起來了。”
丁桂香一聽沒抓住把柄,頓時硬氣起來,“敬海媳婦,你也要收斂下自己的脾氣,不是剛過門的時候了,怎么還能因為一點點疑心弄得雞犬不寧。”
陳淑梅:“媽的意思是,我不是新媳婦了,就得忍著是吧?”
丁桂香:“你說的什么話?凡事講證據,現在建軍那已經證明了是他昨晚和敬海在一塊的。這鬧了個烏龍,讓人家老陳家的跟著看笑話,丟人丟到家了。”
陳淑梅:“那紙條是怎么回事?”
丁敬海一頭霧水,什么紙條?她接過陳淑梅手上的紙條,不對,王寡婦自小是童養媳,是個啞巴不識字,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怎么能寫出這么娟秀的字呢?
丁敬海第一反應就是有人陷害他,可這個人是誰?紙條上說后山相會是碰巧還是有人發現了什么?丁敬海嚇的一激靈,比剛才下山時看到陳淑梅時還要心驚。
他下意識的看向大哥大嫂,大哥老實,不會用這種損招,會是大嫂嗎?她難道知道了來時不會,大嫂一向膽小,清高,應該也不會是她,丁敬海摸不著頭腦,但是目前形勢也輪不到他多想,只能先應付眼前,“紙條自然是小軍寫給我的,他昨天剛被打完起不來炕,讓自家小子給我送來的。”
陳淑梅想了想也覺得似乎有道理,但總覺得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