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契科夫打空一輪子彈,正要裝彈,但發(fā)現(xiàn)子彈所剩不多。
張侗一把拽住契科夫,喊了一聲“跑!”
契科夫只好放下裝彈的念頭,跟著張侗調(diào)頭就跑。
跑到劉萬全跟前后,劉萬全子彈也打空了,不等張侗開口,劉萬全猛一點頭,扭頭和兩人一起往河邊跑。
那野豬發(fā)現(xiàn)三人沒有攻擊之后,猛地甩了下碩大的頭顱,踏著四蹄,繼續(xù)朝三人沖來。
這輪射擊,只為張侗三人爭取了半分鐘逃跑的時機。
好在三人離那條河已經(jīng)不遠。
翻過一個土坡,一條只有十多米寬的河流從三人眼前流過。
劉萬全盯著湍急的河水,面色大變:“娘的,河水太洶了,沒想到山里還有這么急的水,咱們怕是游不過去啊!”
契科夫聞言,就說干脆調(diào)頭跟那頭野豬拼了。
張侗攔住了契科夫,指著河面說道:“先過去,我看到河上面有東西!”
遠遠看去,河面上隱隱有幾根柱子。
張侗猜測這條河上,曾經(jīng)應(yīng)該有一座橋,不知什么時候橋垮了,留個了幾根柱子一樣的橋墩。
果不其然。
三人跑到河邊時,劉萬全踩到一塊大白石頭,差點摔個跟頭。
張侗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河岸邊上,有不少這種簸框一樣大的白色石頭,上面殘留著雕鑿過的痕跡。
而最關(guān)鍵的。
是在湍急的河水中,果然屹立了一排大石橋墩。
這些粗壯的橋墩,直徑有半米多,露出水面的部分,距離水面有一兩尺高。
劉萬全立馬明白,三人只有踩著這些橋墩,才能過河。
只不過每個橋墩之間,間隔兩米左右。
“娘咧!”
劉萬全嘆氣一聲,問張侗跳不跳得上橋墩。
張侗說跳不過也要試試,那頭野豬馬上追來了,不想死的話,這是唯一的出路。
“同志們,你們腿短,我讓你們先跳!”
契科夫聽到身后傳來野豬的奔騰聲,果斷轉(zhuǎn)身舉起雷明頓,對著野豬“嘭嘭”扣動了扳機。
野豬立馬放緩了速度。
眼看契科夫給他們爭取了時間,張侗絲毫沒有遲疑,后退幾步開始沖刺,朝著河中最近的一個石墩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