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野豬的威脅自然就小了很多。
劉萬全覺得張侗的話很有道理,點頭道:“這么說來,我還真希望這片林子里,就只有野豬,這樣至少咱們還能一路有豬肉吃。”
“按照張侗的說法,恐怕我們得在樹上烤豬肉了。”
契科夫補充了一句。
這個蘇聯人盡管受了傷,卻仍然保持了樂觀的精神,他的話,讓張侗都有些哭笑不得。
三人說著話,接下來的路程,氣氛也活絡了很多。
這段路,他們沒有再遭遇一只野豬,甚至也沒有再遭遇藏酋猴。
然而好景不長。
不知不覺,走了一個多小時。
走到隊伍前面的劉萬全,忽然停下腳步,壓低聲音道:“前面好像有情況。”
他舉起自己的56半,瞄向前方五十米外的一棵大榕樹。
不得不佩服劉萬全的眼睛毒辣,他竟然在這個距離,發現那棵榕樹下,有個黑乎乎的影子。
張侗仔細看過去,發現那影子像是一頭野豬。
只不過那頭野豬靠在樹干下,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么的。
“咱們小心一點,摸過去看看什么情況。”
張侗心中有了一個猜測,決定過去印證一下。
于是三人輕手輕腳,端槍瞄著那頭野豬,一步步向其靠近。
在走到距離野豬還有二十米的時候,劉萬全再次停下。
他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那頭野豬好像死了,我看到它脖子上似乎有血痕。”
張侗聞言,沉吟了一聲,說道:“那就走近點看看。”
他懷疑那頭野豬的死,可能跟彭仁義他們有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說明彭仁義他們的路線,還真是去往那棵大樹。
不過很快,張侗就發現是自己猜錯了
三人小心翼翼接近那頭野豬,走進大榕樹后,發現那頭野豬靠在樹干根部,的確已經死了。
脖子上流出的鮮血,早已將榕樹的樹干染紅。
只不過野豬脖子的傷口,不是槍傷也不是割傷,而是被其他野獸撕咬出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