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覺得張侗同志的話有道理?!?/p>
契科夫晃了晃手電,說道:“這里太讓人發毛了,這些雕像要是是真的豺,我也不會害怕,但它們是死的,這就挺討厭的?!?/p>
看得出,就連蘇聯人也忌憚一些不可言說的東西。
這個斷掉腦袋的豺雕像,終于讓他繃不住了。
劉萬全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甚至在經過那個豺雕像時,他還特意繞了一下,想要避開那個雕像。
可繞的過一個,那如果是兩個,或者更多呢?
沒錯。
就當三人平復了心情,繼續往前走著,但沒走多久,他們再次遇到了沒了腦袋的豺雕像。
而且這次,不是一個豺沒了腦袋。
契科夫將手電筒指向前方,在手電光照耀下,每個豺的雕像,居然都沒有腦袋。
一個個沒有腦袋的雕像,聳立在地道的兩側,靜靜不動,說不出的詭異。
“該死!”
契科夫咬著牙,回頭看行張侗。
“張侗,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還要不要走下去?”
張侗沒有詢問契科夫那種預感是怎么來的。
他盯著前面這些豺雕像,情不自禁開始思考,它們的腦袋去哪了,為什么沒有了腦袋?
可惡。
張侗沒有頭緒,這種沒有頭緒,容易讓人心生更多畏懼。
“各位,小心一些吧?!?/p>
他提醒了一句,然后走到契科夫前面,決定這次親自打頭陣。
契科夫沒有拒絕,果斷和劉萬全走在了后面。
劉萬全調侃問道:“毛子,你怎么怕了?”
“該死,你難道不怕?”
契科夫狠狠瞪了一眼劉萬全,“活的動物我不怕,就是老虎來了也不怕,可你沒聽張侗說嗎,這些玩意兒都是尸體,誰把他們擺在這里的?”
“相信我,這么干的人肯定是個瘋子,只有瘋子才會做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你們安靜點!”
張侗聽到兩人的對話,回頭提醒了一句。
是啊,誰把這些豺的雕像擺在這里的?
很明顯。
擺在這里不是為了好看,多半是為了防止不該進來的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