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雖然保證不回去看這些雕像,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瞟了幾眼這些雕像。
他發(fā)現(xiàn)這些豺的雕像做得十分逼真,但外形的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尤其是那兩只黑洞洞的眼眶,就像是有靈魂一樣,讓人看一眼就感到心悸。
走在后面的劉萬全,低聲詢問張侗:“張老四,你咋知道這些雕像有問題的?”
“因為我被困在地下水道時,就見過這玩意兒。”
張侗將當(dāng)初待在那個山谷水道里的事,大概給劉萬全講了一下。
劉萬全聽得連連咂舌,忍不住疑惑問道:“這就奇怪了,為啥那個山谷里面,還有這里都有這種雕像,會不會都跟……”
話說到這里,劉萬全突然一頓,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契科夫。
他用更低的聲音,湊到張侗耳邊,極小聲問道:“我怎么感覺,這些雕像都是那位柴二爺放的呢?會不會雕像都跟那個將軍墓有關(guān)啊?”
“我也不清楚。”
張侗搖了搖頭,說道:“不過要說他們沒關(guān)系,我肯定也不信,我甚至想過,那個山谷可能還有和將軍墓有關(guān)的東西,只不過我沒有發(fā)現(xiàn)。”
“那我們要不要找個機會,再去一趟那個山谷?”
劉萬全問了一句。
只不過張侗沒有回答,只叮囑劉萬全小心腳下,他剛剛走路的時候,差點踢到一個油燈。
劉萬全趕緊道了歉,表示自己會注意。
接下來。
或許是因為氣氛太過壓抑,又或者這些豺的雕像太過詭異,走在它們之間,被那一雙雙黑洞洞的“眼睛”盯著,讓人實在提不起一絲興趣再講話。
三人都沒有再說話,沉默著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契科夫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只說了句:“我們已經(jīng)走了二十分鐘了。”
這二十分鐘的路程,走了大概二公里。
而這兩公里,每隔三米就有一堆豺的雕像,而且還沒完,前方依然手電光照耀的范圍內(nèi),依然有著大量的豺雕像,就像望不到頭一樣。
“怎么這么多……”
張侗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雖然目前為止,還沒出現(xiàn)意外。
但他不禁狐疑,接下來整個地道,兩邊不會都是豺的雕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