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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鋁騶前我做錯事，爸爸也會發脾氣。

可我從沒見過他這么可怕的樣子。

他抽出皮帶，重重抽打在我身上。

我疼得在地上打滾，“我沒有，我沒有傷害婉婉姐姐，是明月阿姨用剪刀……”

姜明月阿姨紅著眼睛，“小滿，你的意思是我拿刀傷害自己親女兒是嗎，我又不是你媽媽，怎么會有這么狠的心。”

她的話再次刺激到爸爸。

爸爸手上的力氣加重。

我全身又疼又辣，直到舅舅阻止了爸爸。

“謝君堯算了，讓她媽把她接走，我們送婉婉去醫院。”

爸爸松了力，長長吐出兩口氣。

他拿出手機，將媽媽的電話從黑名單拉出來，直接撥了回去。

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姜明珠，快來把你女兒帶走。”

那邊沉默幾秒，有人開口。

“是姜明珠的家屬嗎？”

“我們是派出所的，姜明珠女士和她孩子在十分鐘前去世了，你們能現在來辦手續嗎？”爸爸沒開免提，但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呆呆地忘了哭，身上的疼痛仿佛在這一刻都消失不見了。

腦海里只剩下兩個字。

去世了？

媽媽死了。

我踮腳想要靠近手機聽得更真切一點。

卻聽見爸爸對著手機嗤笑一聲，“又來了，姜明珠，之前找人演醫生，現在找人演警察是吧，你就不怕真的警察知道了把你抓進去。”

他干脆利落地掛斷電話。

表情卻很慌亂。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我帶小滿去……”

話還沒說完，婉婉姐姐大哭起來，“好疼啊，爸爸，婉婉傷口流了很多血。”

爸爸如夢驚醒一般，甩開我的手。

“爸爸帶你去醫院。”

手忙腳亂地把婉婉姐姐抱起，舅舅帶著姜明月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沒有人在意那個電話。

我坐在地上發愣很久，才意識到要去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