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周旋的余地了。”黃秀秀站在一側(cè),聲音清脆,同時也帶著無奈,“大伯二伯私藏天機玄圖,并且以天機玄圖為誘餌maixiongsharen,罪名難以洗脫,要是我們黃家處于鼎盛時期,這件事還能打點一下,可現(xiàn)在……”黃秀秀的聲音停頓,其余的黃家人也集體沉默了。
如果說失去了金灘城讓黃家淪為禪城二三流,那么,這一擊,則將黃家徹底擊潰。
黃家的生意一落千丈,黃家人在禪城難以立足。
“搬家吧。”黃江鴻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不少,無力地擺手,“變賣所有的家產(chǎn),離開禪城,換個地方重頭開始,這……是保住黃家根基的最后機會。”
黃家人的心頭都極其沉重。
曾幾何時,貴為禪城第一豪門,他們何等風(fēng)光。
黃家黑曜堂一出,禪城人人聞之色變。
再看如今……
黃江鴻腦海中無數(shù)次回想起當(dāng)日莫閑對他的忠告。
他……悔恨不已!
不該招惹楚塵啊!
不同于黃家的門庭冷清,錢氏家中,熱鬧非凡。
“我們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北塵制藥一家獨大,蠶食禪城市場。”
“明天就是北塵的宋顏膏上線的日子,錢老爺,我們必須要做點什么啊。”
“我聽說宋顏膏的訂單一天之內(nèi)破了千萬,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個宋顏膏就足以將北塵制藥推上神壇。”
一個個義憤填膺,嫉妒不已。
林信平也在人群之中,忍不住開口了,“錢老爺,你表個態(tài),現(xiàn)在北塵指定了只讓靈寶堂來當(dāng)宋顏膏在禪城的代理,這是完全不將我們禪城醫(yī)藥協(xié)會放在眼內(nèi)啊,您可是咱們協(xié)會會長,可不能袖手旁觀。”
錢老爺正在喝茶,想嘗一口,可茶水太滾燙了,急忙又將茶杯放下來。
看了一眼此刻氣勢洶洶的眾人,他們似乎恨不得等著錢老爺一聲令下沖上北塵去理論。
“我剛剛收到一個消息。”錢老爺說道,“黃家變賣了所有在禪城的財產(chǎn),全家上下,離開禪城。”
大廳一下子寂靜了下來。
仿佛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
背后漸漸地升起了涼意……
半晌。
一道聲音響起來,“我覺得……北塵,北塵不選我當(dāng)代理,那是我不夠好,我哪能有什么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