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我和老宮同事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晚起床。”慕容祖的神色疑惑不已,他剛才上樓喊了宮長安,宮長安才開始起床洗漱。
幾人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等待。
某路邊,一輛車聽停著,車內(nèi)的氛圍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
這一次,趙護法似乎鐵了心要等下去,可是,已經(jīng)幾個小時過去了。
從天蒙亮到下午一點。
黎學秉看了一眼天機盤,天機盤已經(jīng)沒有任何動靜了。
黎學秉感覺身子已經(jīng)坐得有些僵硬,可動也不敢動。
邱林的心里有個猜測,那折騰了他們一夜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睡覺了。
幾個弟子的眼神都小心翼翼地看著趙封羽。
趙封羽的臉龐如同被六月太陽炙烤一樣發(fā)黑,猛然地一拳砸在了車上,車子轟地震動了下。
“回去!”趙封羽咬牙切齒,若是現(xiàn)在手持天機玄圖的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絕對恨不得將對方大卸八塊。
宮長安洗漱下樓,當目光看向楚塵的時候,宮長安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縮了一下自己的雙手,他的十指都有創(chuàng)可貼貼著。
“老宮,你總算是下來了,給你看一樣東西。”慕容祖指了一指,笑著說道,“這是楚塵從醫(yī)院拿來的血包,這個血量足夠讓天機玄圖這幾天都保持著觸動陣法的狀態(tài),我想,這樣更加有利于我們研究天機玄圖。”
宮長安望著那一堆血包,神色陷入沉寂,雙手下意識地放在了身后。
嘴角微不可見地抽動了幾下,宮長安流露出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慕容祖豎起了拇指,“老宮果然淡定啊。”
“大家都到齊了,我們先將天機玄圖上的奇門陣法觸動了吧。”皇甫元景開口。
楚塵拿起了血包,走到了天機玄圖的面前,將鮮血灑在了天機玄圖上。
宋秋也下意識地靠近了幾步,半會,瞳孔猛縮,驚呼了出聲,“這是一幅什么怪畫啊。”
奇門陣法,以血為引,瞬間啟動。
宮長安看著這一幕,將自己的雙手十指藏得更深了……
車水馬龍的公路,一輛車子急剎,險些引來了追尾事故。
“趙護法,這……”黎學秉看著的趙封羽。
天機盤……又雙叒叕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