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相信才問。
結果卻是真的!
曲傾芝用力捶著胸口,也沒能把那團淤塞給捶散。
“他們怎么、怎么能糊涂到這個地步!那你生孩子的時候……”
“只有我一個人。”
時過境遷,時妃說得淺淺淡淡。
曲傾芝的胸口又被狠狠一拉,豁開一道巨大口子。
“顧殞父子怎么、怎么……還是人嗎?”
她生生被氣得語無倫次,眼眶一下就猩紅猩紅。
“你懷孕那么久,他們是怎么做到一無所知的?”
這也是時妃弄不明白的。
“跟顧承澤說過幾次,他沒反應。”
“發郵件跟顧殞也說了,包括每月的產檢單也發給了他。”
所以,是他們父子倆根本不在乎?
曲傾芝對這種事感同身受,心臟死死擰在一起。
一句“小妃”叫出來,眼淚叭叭掉。
既為時妃,又為自己。
她流產時,她最需要,最想依靠的男人卻連電話都沒接,而是留在另一個人身邊。
時妃或許還可以訴訴苦。
她卻連訴苦的門都沒有。
連嫉妒的理由都找不到。
說出去,只會被人笑話她心胸狹窄到連個男人都容不下!
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誰能理解個中苦痛?
時妃反過來安慰了曲傾芝幾句。
曲傾芝雖然什么也沒說,但在時妃記憶中,她臉上就沒見過甜,看著就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