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洲安靜了一瞬,眼珠子滴溜轉(zhuǎn)。
“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我都說了聽不懂。”
“你聽得懂,也只有你們倆人才聽得懂。”
我的聲音很平靜,卻又帶著無比的堅定,就仿佛早已知曉一切。
林成洲眼里閃過一絲心虛,重新坐回椅子上。
“隨便你怎么說,你就是想往我身上潑臟水,可我是受害者,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沒做過的東西我也不會認(rèn)。”
“你要這么想知道你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不如去死,然后去地底下問她…”
外面的警員聽不下去了,生怕他們刺激到我,讓我反悔,導(dǎo)致最后一個人是找不到。
張警官走了起來,厲聲斥責(zé):“林成洲,你身上現(xiàn)在有很大的嫌疑,請你配合調(diào)查。”
“張警官,你這偏心未免偏的有點太明顯了吧?她媽媽的命是命,我爸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嗎?我都說了我是受害者。”
“你們要是真的想找到我爸,就不該縱容她這個瘋子。”
看著他這副激動的樣子,我只覺得好笑。
“你又急了…看樣子我媽是真的被你害死了…”
“你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動手殺人…她是自己失足落在水中被淹死…”
林成洲太心虛了,心虛到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是漏洞。
張警官也發(fā)現(xiàn)了。
“我們才剛接到消息,失蹤人員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體征,你怎么會提前知道?”
他的臉色頓時慘白。
巨大的壓力下,他驚恐的左顧右盼。
“不是我,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