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承丟下這句話,飛快吵1020跑去。
平時沉著冷靜的他,此刻表情駭人不必。
手不止不住的顫抖,像得了帕金森的病人。
他太害怕了,根本不敢相信,如果見到的人是我,他該怎么面對。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傅厲承才在1020站定。
門虛掩著,里面還有男人曖昧的喘
息聲。
讓傅厲承幾欲作嘔,根本不想去看。
可是,喘
息聲混雜的聲音太讓他耳熟了。
是那首熟悉的小調。
嘶啞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幾近破碎。
突然,唱歌的聲音變成痛呼。
男人的咒罵聲隨即傳來:“媽的!怎么流血了。”
那一刻,傅厲承的眼眶徹底紅了,他猛地踹開門。
就見我雙目無神,被鐵鏈綁在床上。
身下流著大灘的鮮血,幾乎將整個床單浸透。
那個侵犯我的男人抽身,眼中根本沒有恐懼,只有嫌惡:
“媽的真晦氣,怎么輪到我的時候你就流了?”
“你可別死啊!我先去把醫生叫過來,可惜以后沒有奶水了”
話落,他突然腦袋一痛。
下一秒,他就癱軟了下去,徹底失去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