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因為這次的支教,被提升為主任。
恭喜他的時候,顧澤修笑著打趣我。
“和這個校長比起來,我更看重和于老師你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
不知為何,聽見這句話我的臉微微的紅了一圈。
才想起上輩子哪怕是我臨死欠,顧澤修好像都是沒有結(jié)婚生子。
看著他炯炯有神的雙目,我不經(jīng)意的閃開了視線。
“顧校長說笑了,那以后再學(xué)校可別拿小鞋給我穿!”
回去的路程很快。
到了縣城后,我沒有回家,而是在學(xué)校分配的教師公寓住下。
只是沒想到剛剛放好了行禮,正準(zhǔn)備出門吃飯,就遇見了守在樓下的齊應(yīng)淮。
三年不見,他老了許多。
原來漆黑的頭發(fā),現(xiàn)在也冒出來一點點斑白的痕跡。
他看見我后,一個箭步就沖了過來,最后渾渾噩噩的看著我僵硬的笑了笑。
“三年了,若瑄你好像是變得更年輕了!不像我,老得不像話了!”
我平淡的點了點頭。
才想起第三年的年初,齊母應(yīng)該就是生了一場重病。
前世是我沒日沒夜的照顧她,甚至還掏空了家底為她付了這場重病的費用。
每天要給齊母按摩擦拭身子,端屎倒尿。
一天只能睡上三四個小時。
不到一個月,就生了一頭的白發(fā)。
這一世,沒有我在前面處理,這些事情自然都是落在了齊應(yīng)淮的頭上。
“還好的,沒有了糟心事,整個人都輕松多了。”
齊應(yīng)淮臉上瞬間就露出悲切傷痛的神情。
雙手用勁的捏成拳,渾身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