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士兵立即上前,一左一右的站在病房門口。
王一天吐出兩個字,語氣平淡。
院長和李醫生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這……這是要干什么?
直接用軍隊封鎖病房?
王一天不再理會他們,護著衛忠,身后跟著軍醫,徑直推門而入。
病床上,衛小小安靜地躺著,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手背上還扎著輸液針。
看到孫女這副模樣,衛忠的心又被狠狠揪了一下,眼眶瞬間紅了。
“老孫,”
王一天對身后的軍醫說道,“開始吧?!?/p>
被稱為“老孫”的軍區總院主任醫師點了點頭,從自己隨身攜帶的箱子里面掏出各種檢測的儀器。
手法嫻熟地開始為衛小小進行檢查,心電圖、血壓、血氧飽和度……
李醫生跟了進來,站在一旁。
看著老孫那專業的架勢,心里越來越慌。
嘴里卻還在為自己辯解。
“首長,您看,病人的生命體征是平穩的,我們每天都定時檢查。她這個傷,主要就是摔得比較重,有些軟組織挫傷,靜養一段時間就……”
老孫根本不理他。
只是專注地操作著儀器,時不時皺一下眉頭,然后在本子上飛快地記錄著什么。
王一天像一尊雕塑,沉默地站在病床邊。
院長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偷偷給林大富發了條信息,可遲遲沒有收到回復。
終于,老孫直起身子,收起了儀器。
轉過身從王一天遞過來的文件夾里,抽出了那份由李醫生簽署的、蓋著市醫院公章的原始病歷。
“李醫生,是吧?”
老孫看向李醫生,說道。
李醫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病歷上寫著,患者神志清醒,對答切題,腦ct未見明顯異常?!?/p>
老孫將病歷舉到李醫生面前,“我剛才用便攜式腦電圖儀和眼底鏡檢查了一下,患者顱內壓明顯偏高,眼底視神經乳頭水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