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星生怕他說出什么讓自己接受不了的話,忙接話道。
傅崢嗓音低沉而柔和,垂著眉眼,搖了搖頭:“不一樣,扯平不了?!?/p>
說罷,他便又重新揚起一抹笑:“我去買菜,傍晚去接你?!?/p>
顧挽星還想說點什么,高大的男人已經大步流星走遠了。
她緊咬下唇,望著那抹略顯孤寂的背影,心里復雜無比,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
她只想當他是大腿,抱大腿多賺錢。
很快,傅崢消失在她的視線里,進了一個店里,她才轉身,往派出所去。
她主要是去問問,顧珍珍哪里去了到底是給放了還是關起來了。
心里隱隱有個猜測,搞不好顧月柔聯合顧珍珍搞得這一出。
不然孫喚弟和孫富貴咋可能知道,李冬冬被抓了呢。
至于顧月柔是怎么知道的,因為她家也是受害者啊,去派出所問問罪魁禍首,想要賠償應該不難。
思及此,顧挽星嘴角勾了勾,顧月柔可真是那個發了霉的爛葡萄,一肚子壞水。
她想事情想得認真,并沒看到身后傅崢在她走后,便從店里出來,一直看著她。
傅崢深深嘆了口氣,感覺他選擇這條路,有點不大好走。
不過既然選擇了,那就絕對不會放棄。
又望了一眼顧挽星走遠的方向,他釋然一笑,進了市場管理辦公室。
穆南敘正在畫他的圖紙,吊扇轉得呼呼響,根本就沒聽到門響。
等傅崢靠近了,他才感覺到桌前站了個人。
當看清是誰時,那張妖孽般的俊臉頓時笑得比花還漂亮。
“是你?”
“嗯,我路過來看看你走沒走。”
傅崢說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伸展了下身子,靠在沙發背上,枕著胳膊笑著又道:“我好像聽說你快走了。”
“對呀,你小子啥時候回來的?”
穆南敘一邊急著給好友倒水一邊應道。
是的,兩人是同一所軍校的同學,傅崢十六歲入伍,十七歲后半年因為表現突出,被部隊里推薦上了京都解放軍防化指揮工程學院。
而穆南敘是比他高兩級的學長,那個時候傅崢因為年紀小,經常跟不上,都是他幫他指導的。
兩人住一個宿舍,所以也方便。
不過也只相處一年,穆南敘就畢業被他老子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