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價格,如果一個月超過十六塊錢,那她就不可能租,那房也不值十六塊以外了。
心理價位有了,就只能對面出價了。
穆南敘給她們各自倒了杯水,這才把墻上掛著的一個藍色硬皮本子拿了下來。
……
與此同時,柳西屯傅家。
一個女人匆忙進了傅家。
張玉蘭此時正在后院里弄她的小菜園,剛下過雨,趁著地濕,拔拔草。
婦女主任劉英杰進屋沒找到她,才又來到后院。
“你在哪兒呢?”
張玉蘭聞聲,看過去,發現有人來,才笑著站了起來,兩手上還都沾滿了泥。
“你咋來了?有事?”
婦女主任可是屯子里的大忙人,不像她們地里沒活時,就在家里閑得五脊六獸的。
劉英杰想到自己接到的電話,忍不住一陣的嘆氣。
但有些話得傳達到位,這種事情也瞞不了。
“你來,洗洗手,我們進屋里說。”
張玉蘭見她臉色挺難看的,也收了臉上的笑意,急忙跟著進了屋。
她簡單洗了洗手,就來到劉英杰的對面坐了下來。
“咋了?出啥事了?”她倒沒想到是兒子,只以為是村里誰家又發生什么令婦女主任生氣的事。
來這里找她出主意。
劉英杰思量再三,決定還是直截了當地說。
她嘆了口氣:“我剛接到部隊里的電話,是關于崢子的。”
“他咋了?受傷了?”
張玉蘭一臉的緊張,想著要是受傷,那她得收拾東西去伺候,甚至在心里都開始安排閨女的去處。
“崢子失蹤了……”
張玉蘭聞言,表情一下定格,一動不動的就那么盯著婦女主任。
“玉蘭,滇省那邊發生特大山洪,崢子參加抗洪搶險,說是失蹤了。”
劉英杰再次解釋起來,她知道的也不多,人家就匆匆說了這么個消息便掛斷了電話。
這還是她細問的,不然她就只知道個失蹤。
不過張玉蘭終究還是沒能接受這個消息,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