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到驗證結果后他驟然失聲。
“真的?怎么可能!”
“身為港城機械廠一份子,難道不希望機械廠有數控機床?還是認為機械廠沒資格擁有?”
秦子昂冷嗤一聲,魏智周遭的人迅速做出反應,后退離他遠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廠長你要相信我。”
“是哪個意思我老眼還沒花,哼。”
大喜的日子觸霉頭,廠長不悅的瞪了魏智一眼,轉頭面向秦子昂時卻是老臉笑成一朵花。
“秦先生是吧,不知道這臺機床價格?”
“價格好商量,如果機械廠保證不會泄露消息,競拍會后我們結清款項并會給一個滿意價格。”
說白了就是現在機床不賣,得看機械廠能不能監督在場的人確保消息傳不出去,如果能做到就會在機械廠承受價格范圍內將機床賣給他們。
“我明白。”
廠長點了點頭立即叫來安保,第一時間把機床放到倉庫全天候防守,第二步便是讓安保把所有人集中到宿舍。
“競拍會結束前就先委屈諸位了,一切都是為了咱們機械廠,希望大家放平心態,需要什么可以找安保,一日三餐也會有人給你們送去。”
“兩天時間我希望不出任何差錯,如果因為某個人的錯誤導致咱們機械廠與數控機床失之交臂,也別怪我這個廠長不念舊情。”
為了成功留住數控機床,廠長拿出前所未有的嚴肅態度。
魏智不甘心的被安保帶去宿舍,原地只剩下趙書鶴、廠長和高家父子。
“高叔和拓海哥就不用監督了,他們要不是為了廠里也不會找我弄機床。”
“秦先生說的是,老高和拓海是廠里功臣,事后我一定全場通報獎勵。”
香茗端上來,廠長擺手讓助理退下,價格不落實他的心總懸著。
“只是不知這臺機床價格?”
“談價格前我們可以先談談機械廠的貨物運輸。”
接收到秦子昂眼神,趙書鶴瞬間醍醐灌頂,現在他明白秦子昂昨天電話里說的大生意是什么了。
“閔廠長您好,我是東萼趙家趙書鶴,您可能沒聽過我的名字,但您一定聽過趙家船業。”
“原來是趙家公子,我聽老高提起過是秦先生拖了趙家船才運來數控機床。”
兩人握手后閔廠長率先發話。
“秦先生剛才說機械廠的貨物運輸,想來是想讓我把機械廠的運輸渠道交給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