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拓海眉頭皺成疙瘩,羅彩萍同樣不贊同的搖頭。
“茍辯任東萼機械廠廠長一職多年,單憑一兩個人恐怕無法讓他傷筋動骨,反而很有可能讓他察覺對那女人做出出格的事。”
“放心吧,我做事肯定做好了萬全準備,何況我已經和趙家打好關系,即便最后被茍辯逃過一劫,他也不敢再回來興風作浪。”
“你什么時候和趙家那么熟了?以前你來過東萼?不對啊,你要來過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從身體到胃口吃飽喝足的高拓海睡醒后精神頭十足,簡直像是行走的十萬個為什么。
不論是趙家幫朱莉安一把,還是和趙家的關系目前來說秦子昂都在畫大餅。
但只要趙書豪不傻,他就會按照自己設想好的路走。
“拓海哥你有空問我,難道不該反思下自己的問題嗎?”
“我有什么問題?”
“被人請來做顧問結果是提前設好的局,如果昨天我和萍嫂子沒來你想過會有什么后果嗎?”
聞言高拓海臉色一沉,這件事蘇醒后他已經從羅彩萍口中知道全貌,正因如此才對茍辯深惡痛絕。
若是秦子昂沒有帶羅彩萍過來,那么按照茍辯原本計劃他會稀里糊涂和朱莉安發生不該發生的關系,而這會成為小辮子被茍辯拿捏。
聯想到兩家機械廠最近競爭數控機床,之后茍辯極有可能借此從他口中撬出報價,而以他的性子會想著瞞下此時而妥協。
但妥協一次就有無數次妥協,事情未爆發他會被茍辯吃一輩子,甚至后者會變本加厲讓他不斷竊取港城機械廠機密。
如果事情爆發,那么他的職務保不住,余生很可能一蹶不振。
每每想到此高拓海便一陣后怕,更讓他驚怒的是以羅彩萍外冷內堅的性子一旦事發眼里必然容不下半點沙子。
茍辯為了自己的私心,是一點不管他的死活要徹底毀了他啊!
“這件事是我大意了,以后我會特別注意,但凡是茍辯再申請顧問我不會再來了。”
“就算是去其他地方也會帶著彩萍,我一個人短時間是不敢出港城了。”
高拓海握著羅彩萍的手表忠心,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瞧見秦子昂揶揄的目光,羅彩萍臉微紅沒好氣的拍開高拓海的手,后者委屈巴巴的癟嘴。
“彩萍!老婆!”
“拓海哥我剛吃飽。”
秦子昂翻了個白眼,秀恩愛撒狗糧也不知道挑時候。
“你吃飽關我啥事,哦我忘了秦某人對老婆孩子不好現在還沒爬上老婆的床,晚上一個人睡覺孤單寂寞冷吧?”
“高拓海你丫就是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