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來了對我國技術人員下黑手都是犯錯誤,何況他一個外賓?”
杰瑞斯捂著鼻子嘰里呱啦大叫,秦子昂掏了掏耳朵上前一步,前者立馬后退一步。
突然間秦子昂身上氣息一變,如果剛才說他是不管不顧的莽夫,那么這會渾身氣勢猶如掌握權柄已久的上位者,沉穩犀利讓人無法忽視。
“國際最新文件促成兩國想邦,但并非是法外之地……”
從政交到決策引伸到國內對科技人才的重視,再說到今天茍辯公然針對高拓海一事,秦子昂直接給杰瑞斯扣上一頂大帽子。
幫茍辯就是從犯,鬧到大使館他們也有理。
一通流利舒暢英文舌辯洋貨,沒有半個語法錯誤,朱莉安甚至跟不上翻譯,喝了點貓尿的杰瑞斯逐漸從疼痛中清醒。
大使館不是萬能庇護傘,何況他們要做的事本身就是從龍國坑走一筆錢財。
沒錯,秦子昂早知道這幾個洋貨沒安好心,所以剛才那一拳砸的毫不猶豫且絲滑,也是為了堵住港城機械廠后續競拍機器的可能。
好東西該出手時就出手,壞東西留給壞蛋。
“這件事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只是受邀來參加宴會,我們這就離開。”
識時務者為俊杰,杰瑞有天生對危險的感知,杰瑞斯帶人離開了不顧茍辯再三挽留。
看著秦子昂緩緩踱步走來,茍辯慌張的掃過地上三人,隨后把朱莉安拉過來頂到前頭。
“不關我的事,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你要找麻煩找她。”
朱莉安聞言面色大變,心里破口大罵,為了今晚計劃她都準備犧牲自己的清白,沒想到出了事茍辯第一個拿她出來頂缸。
“我這個人呢,對女人向來是憐香惜玉的。”
之前上手撈高拓海,夾槍帶棒的時候可沒瞧見半點憐香惜玉。
朱莉安抬起腳狠狠踩在茍辯腳背上,后者痛的松手間隙她忙躲至一旁。
“我只是聽吩咐辦事,我可以道歉補償。”
小魚小蝦的放不出多少血,秦子昂微微一笑不置一詞,卻是和深山獵人一樣盯緊了茍辯。
“姓茍的,我哥讓你禍禍的不輕,要是傷了身體或腦子你這條命都不夠賠的,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是賠償還是蹲笆籬子你自己選。”
換做平時精明的茍辯絕對聽出話里有詐,但現在他被震懾一番又嚇住,一門心的只想著趕緊甩掉這個大麻煩。
“賠,我賠,這里是三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