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夢舒追了過來,在我房門外面拼命地敲門。
“師姐,你怎么了?你趕緊開門呀,你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附身了呀?快讓我看一看。”
我手忙腳亂的把現場處理好,看了一眼手臂,因為我皮膚白皙的緣故,脫毛后沒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只不過是有點兒紅。
我打開了門,怒視著她:“你干脆把這門拆了算了,敲什么呀?”
“師姐你怎么回事?快讓我看看你的手。”
她火急火燎地把我的手拉過去看了一眼,隨即揉了揉眼睛:“不對啊,你的手上剛剛還長了白色的毛毛的,這會怎么又沒有了?”
“看錯了吧你,高燒了一整夜,眼花繚亂的。”
“是我看錯了嗎?那你剛剛那么慌里慌張地跑什么呀?”
“我也睡迷糊了,被你那么一叫,嚇到了。”我唐塞了兩句。
她噢了一聲,雖然感覺有些解釋不通,但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她的身體休息了兩天就好了很多,開學的時候回到了學校,跟我說等到有空再回來。
我頭上發麻,恨不得她永遠別回來了。
她一走,我瞬間感覺世界都安靜了,連帶著空氣都凈化了幾分。
但是沈女士催我的電話一個又一個地打了過來,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我收拾了一下,又去了之前沈女士老公攀登去的那座遠古大深山,也就是葉凌淵和我說的血墳山。
自從葉凌淵告訴了我那座山的真實來歷之后我就變得特別排斥了,數十萬將士的尸體化作的山丘,極其兇惡的陰煞之地。
妖魔定是不少的,但是能不能找到狐大仙就不知道了。
臨出門的時候我供奉的那塊玉魂居然又發出了比較重的魂氣,里面的魂魄修復得越發好了。
我擔心嚴夢舒不按套路出牌突然從學校回來進我房里亂搞,臨走我把房門給鎖了。
我把車停在山腳下后進山,這座血墳山附近方圓幾十里都沒有一戶人家,我越發不明白沈女士老公到底怎么找到這個鬼地方來的。
進山之前我背上了自己的背包,還戴上了葉凌淵留給我的鎮陰表,看著手腕上戴著的手表,我的內心又略微安定了些許。
山里陰氣逼人,但我進山后并沒有遇到什么邪祟,反而一路暢通地行走在山里,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后我停下了腳步,因為我發現我腳下的路越發的順了,好似有什么給我開了路一直引領我往前走,就連四周的樹都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完全不同于上一次,山里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連只鳥都沒看見,腳下的步子走起來也不吃力!
不對、一只無形的手突然掐住了我的心,越收越緊,緊得我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