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他?都說城西出了個青皮才子,城東出了一個青皮坊主。
沒想到青皮才子重金都找不到人,這坊主倒是自己混出了名堂!”
“誰說不是,聽說他的苞谷酒,比流霞醉都要好十倍不止!”
陸野騎在馬上,聽著街旁行商、旅客品頭論足,不置可否。
不過對‘青皮才子’幾個字略顯鄙視:
哼!青皮出才子?怕不會又是一個坑蒙拐騙的伎倆。
馬夫李義遠坐在頭車上,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著從車邊走過的任何一個人。
這次的五車酒,在他們心里,可比命貴。
要是誰敢搗亂,便一哨棒,直接打死。
此后李義遠當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但凡是收糧、運酒等重要事件,有他護衛,碰上風險苗頭,皆是一棒子打死。
咕嚕咕嚕
隨著車輪碾過青石板,富貴酒樓的王富貴,遠遠的就朝著陸野揮起手。
“接到你的通知,我便早早盼著你過來啊!”
王富貴咧著嘴笑,陸野的包谷酒,可是經過市場驗證的。
這些天,王富貴在如何利用包谷酒,讓自家生意更上一層樓的營銷策略上,想盡了辦法。
最終歸結于一點:
只要陸野的酒,在他富貴酒樓獨家,那他王富貴,在餐飲界,就絕對是扛把子的存在。
別的都是扯淡。
高處不勝寒啊,你有這玩意,別家都沒有,還扯雞毛的策略。
一番寒暄,大家伙見著又是一批酒出來,都圍過來看熱鬧。
陸野可不是怕事的人,相反,做生意,要的就是口碑和名氣。
陸野揮手展示:
“一百壇,其中苞谷酒二十壇!”
“剩下的八十壇是新酒!”
王富貴剛開始,還笑著與熟人打招呼,聽見包谷酒只有二十壇,其余都是新酒時,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什么新酒!陸坊主你莫不是在與我開玩笑?”
陸野仰起頭,看著比他矮上一個頭的王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