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銜月剛把照片抽出來,還沒說什么,他便是寶貝地又放進去。
“就不能換張好看的?”這張照片上她刻意板著臉,還故意用妝容加深那份嚴肅,看起來挺唬人。
他愉悅地勾著唇角:“很可愛啊。”
算了,他的錢包,天天看著的是他,他喜歡就好。
戒指還是定了下來。
工期要兩個月。
拿到也是年后的事兒了。
臨走之前,沈歲宴又挑選了一對店里的成品鉆戒。
他仔細、鄭重地將戒指推進她的無名指。
戒托上鉆石明亮璀璨,宛若天邊明亮的星辰。
都說鉆石象征著永恒、矢志不渝的愛情。
他先前從不信愛情,更不相信一枚小小的戒指能圈住一個人的一生,但現在的心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指間的戒指仿佛將他們兩個人的一生連接一起,他更希望自己與銜月的感情能如鉆石一樣堅不可摧。
沈歲宴握著如蔥白一樣的手指,送到唇邊輕輕觸碰,眼底的熱切只增不減:“很好看。”
冷銜月反手攥住他的手指晃了晃,戴著戒指的手指觸碰到一起,她唇角掛著淺笑:“很般配。”
……
沈歲宴這幾天忌口。
不能吃辣。
去火鍋店兩人點了個鴛鴦鍋。
沈歲宴按著她的口味調好小料,等鍋底沸騰,將辣鍋里涮好的嫩牛肉夾到她跟前。
她捏著筷子,看著專注盯著鍋底的人,冷不丁說了一句:“沈歲宴,等你額頭上的傷好了我們結婚吧。”
火鍋里紅湯咕嚕咕嚕沸騰著,他仿佛自己腦海中有一個燒開了的開水壺,也在咕嚕咕嚕冒著泡。
熱氣熏得他臉色漲紅。
沈歲宴嘴巴因為震驚沒能合上去,吶吶問道:“你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