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遭那對夫妻虐待多年,在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親生孩子后,也對親生父母有著期待。
現實給了他響亮的一耳光。
手指逐漸收緊,手掌傳來的刺痛令他清醒過來。
他攤開手掌。
掌心那枚金色的鑰匙令他清醒過來。
倒也沒有白回來。
沈歲宴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沙發上疊放著干凈的衣物。
桌面上放著賣相很好的水果拼盤,還有一些精美點心。
冷肅的眉眼頓時舒展開。
衣帽間傳來動靜。
沈歲宴睫毛顫動,抬腳走了過去。
就見冷銜月指揮著兩個保姆將衣物分類整理。
她神情專注,說話時嗓音似是泉水流淌,干凈而又清洌。
看了片刻他默不作聲離開。
去臥室換上了那套頗為合身的衣物。
鏡子里的人黑發凌亂,雙頰瘦削,嘴唇抿出冷硬的直線,周身帶著生人勿近的肅殺。
男人的眼底生出懊惱。
早知道就不瘦這么多了。
好好修一個發型。
正這么想著,臥房傳來敲門聲。
他整了整衣領,大步走了過去。
門外站著的正是冷銜月。
“造型師到了。”
沈歲宴呼吸一滯,這是覺得他穿著打扮不能入眼了?
冷銜月似是看穿了他心底在想什么。
“你長得很好看,五官優越,骨相極佳,我覺得如果換個造型,會放大你的優點,要不試試?”
心情猶如坐了過山車。
他緩緩舒了一口氣:“我相信你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