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燁的話,陳莊和何營恩都忍不住放聲大笑。
“還真是個傻小子,竟然拿這種約定俗成的事來威脅我們,你若是去告官,那你這位松白兄只怕也保不住命了,你要不要問問他都做了什么?”
“明明是你們逼我的!”
盧松幾乎是嘶吼出聲。
明明他一直都在努力干干凈凈地活著。
可這些人,為了他們的一己私欲,故意一步步毀掉自己,然后逼著自己對他們感恩戴德。
憑什么呢?
他是個普通人不錯,難道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何營恩沒了跟他們閑聊的興趣,當下揮揮手說道,“別跟他們廢話了,來人,把人按住打!”
“你們敢!”
楊燁下意識地護住盧松。
他這次沖出來的太著急,竟然什么都沒有帶,以至于現在只能赤手空拳地跟他們斗。
這讓他格外懊悔。
人做事,果然不能太沖動。
“啊!”
就在那仆人揮舞的棍子要落在楊燁身上的時候,盧松下意識地將他護在了身下。
他本就挨習慣的,不要緊的。
只可惜,下一刻的慘叫是從對方口中聽到的。
二人同時抬頭,卻看到那仆人的手腕被一支袖箭貫穿,鮮血淋漓。
“我這弟弟不過是要個人而已。”
顧悅轉動著手里的箭矢,緩緩走了進來,掃了一眼陳莊和何營恩,似笑非笑地開口。
“怎么……諸位是瞧不上長公主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