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
這一聲喚似乎沒有打斷那兩人之間的閑聊。
周沅也耐著性子,“侯爺,我們談?wù)労脝幔俊?/p>
李清雨不耐地扭頭懟她:“看不見我和淮忱哥哥正在聊天嗎?基本的禮儀你也不懂?”
“我沒必要對見縫插針的小人遵守基本禮儀。”
“你!”李清雨頃刻間就不氣了,“周小姐怎么不說自己?如果不是周小姐不守婦道,心系其他男子,淮忱哥哥這幾日也不會消瘦這樣多!”
周沅也不打算和李清雨費(fèi)過多口舌。可從她站在這起,侯爺就沒有正經(jīng)看過她一眼。
很多時候都只是漫不經(jīng)心掃過,像在看灰塵一般,偶爾還會皺眉。
那是不愿看到她的意思。
周沅也眼眶微微泛紅,說話時雙唇在抖,“罷了,既然侯爺不愿看到妾身,那妾身也不礙侯爺?shù)难哿恕!?/p>
說罷,她正欲轉(zhuǎn)身回府,卻眼眸一閉,作勢要摔在地上。
就當(dāng)她以為身子會重重砸在地上時,手中卻出現(xiàn)了一道大力,溫柔地把她打橫抱在懷里。
他終于開口,嗓音沉沉,在她失去意識的時候,“她才剛醒,你們就讓她亂跑?”
春熙和錦心閉口不言,心里暗罵:還不是你!如果你歡歡喜喜迎接我們夫人,夫人才不會暈吶!
顧淮忱焦急把周沅也抱回院。
留李清雨一人在秋千上。
她緊緊攥著秋千繩,眼里迸出狠戾。
周沅也都已經(jīng)做到了這份上,淮忱哥哥還是掛心她!
一日不把周沅也從她生活里除去,她一日過不安寧!
李清雨遽然起身,朝靜安苑走去。
顧淮忱將周沅也放在榻上,心里是有內(nèi)疚的。
好不容易盼著的人醒了,卻裝模作樣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這下好了,又把人弄暈過去。
“去找府醫(yī)。”一聲冷硬的命令,說完起身好似又要離開。
這會腕骨卻被反握住,暈倒的女人奇跡般地醒過來。
“侯爺,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對嗎?那為何不愿和我好好談?wù)勀兀窟@里面有誤會,我可以和你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