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小傷?
都可以稱得上血肉模糊了!
但看他的樣子,是非要讓她包扎不可了?
“侯爺,妾身要是不小心弄疼了你,麻煩你忍一忍。”周沅也取來藥箱,上藥前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句。
“敢弄疼我,你今晚……”顧淮忱邪惡,偏不讓她安心,視線下移,落到兩人都懂的位置,“就死定了。”
周沅也小臉蹭得紅透了:……這人!好不知羞!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一邊,取出棉布,望著那傷口,周沅也輕咳幾聲,如臨大敵一般。
然后。
顧淮忱看著,女人小臉皺成一團(tuán),極輕地用棉球擦去血跡,生怕弄疼了他似的。
她頭頂秀發(fā)綰起,松松挽成發(fā)髻,幾縷烏發(fā)柔順垂落在胸前,這樣溫婉端莊。
“侯爺,您下午不是教訓(xùn)顧明昭去了嗎,怎的還弄出了傷?”周沅也見他遲遲沒喊疼,就放松了下來,“莫非你和他打架了?”
“憑他?”顧淮忱不屑地笑了,“就這么看不起你男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p>
周沅也撇了撇嘴,不小心,誰信啊!
但既然他不想說,她也不多問,給他涂好藥后,用白綾裹住他受傷之處。
松開手,就要起身,顧淮忱卻反握她的腕骨。
“不信?是不是覺得我連日勞頓,和他打架身子受不?。俊?/p>
“……”
這話好熟悉。
好像什么時(shí)候講過捏。
大腦還沒轉(zhuǎn)過來呢,腰間手臂一用力,她猛地撞上男人緊實(shí)迸發(fā)的胸膛。
顧淮忱垂眸,從他的視角里,明顯可見一團(tuán)白花花,再往上,是潮紅的臉頰和略帶驚慌的水眸。
誰能不慌張啊!
下午才……
她現(xiàn)在整個(gè)人還酸著呢,可不能再任由他為所欲為了!
“侯爺!”周沅也語氣明顯帶著慌亂,“妾身方才可沒弄疼您!您不可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