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話?你還會武功?”
棲月跑過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手指抓著他的衣袖,“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瞞著我?”
蒙霄張了張嘴,卻不知怎么解釋
——
身份藏了這么久,如今一朝暴露,他怕說出真相會讓她更害怕。就在這時,秦風走過來,對著棲月單膝跪地,聲音哽咽:“小姐,屬下是相府影衛秦風,這是秦雨。三天前,皇上聽信讒言,說丞相大人謀反,下旨抄了相府……
丞相大人和夫人都被關在天牢,相府的人……
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都……”
“你說什么?”
宋棲月像被雷劈中,踉蹌著后退了兩步,撞在蒙霄懷里,“不可能!我爹那么忠心,怎么會謀反?皇上肯定是弄錯了!秦大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是真的,小姐?!?/p>
秦雨的聲音也啞了,他從懷里掏出塊染血的玉佩,是相府的信物,“我們是趁亂逃出來的,丞相大人讓我們把密信交給您,還說……
還說蒙叔可信,讓他帶您走,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著,千萬別回京城,也別信任何人,尤其是……
趙珩王爺?!?/p>
提到趙珩,秦風把黑木盒遞過來:“小姐,這里面有丞相大人的信,還有證明他清白的證據,您快看看?!?/p>
宋棲月顫抖著接過木盒,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剛要拆開蠟封,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
——
是趙珩和他的侍衛來了。
“棲月,剛才怎么了?我好像聽到慘叫聲?!?/p>
趙珩騎著馬過來,馬靴踏過草葉的聲音慢悠悠的,臉上堆著
“擔憂”,眼神卻像蛇似的掃過秦風和秦雨,最后落在棲月藏在身后的木盒上,眼底那點冷意,連風都吹不散,“這兩個人是誰?怎么會在這兒?”
宋棲月心口一緊,趕緊把木盒往身后掖了掖,指甲都快嵌進木頭里:“沒、沒什么,就是遇到幾只野狗,蒙叔已經趕跑了……
這兩人是流民,我讓他們跟著走,好有個照應?!?/p>
趙珩皺著眉,顯然不信,卻沒追問,只是對秦風和秦雨冷聲道:“既然是流民,就跟在隊伍后面,別靠近王妃的帳篷?!?/p>
又轉頭對蒙霄說:“蒙叔,剛才辛苦你了,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這里有我看著?!?/p>
蒙霄沒動,只是往前站了半步,擋在棲月身前,眼神冷冷地盯著趙珩
——
他能感覺到,趙珩早就知道相府出事了,甚至這事兒,說不定就有他的手筆。他不能讓棲月單獨留在這兒,更不能讓木盒落到趙珩手里。
趙珩被他看得心里發毛,卻還強撐著:“蒙叔,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蒙霄指了指棲月,又指了指帳篷的方向,意思再明白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