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至今都不愿承認的恥辱。
而現在呢?
那個曾經積貧積弱的農業國,已經完成了工業化。
防衛廳長官的聲音有些干澀,他翻動著另一份報告:
“就在幾個月前,他們的351廠公然向全世界出售單晶渦輪葉片。”
“通用動力和普惠還在為成品率掙扎,他們卻已經將技術變成了可以量產的白菜。”
另一個顧問補充道:
“鷹醬國的哈德羅先生私下承認,他們也向兔子求購了單兵偵查模塊等裝備,并且為此付出了大型計算機生產線的代價。”
鷹醬對兔子,已經從封鎖、遏制,變成了無奈求購。
血海深仇擺在那里,從未消解。
而作為屏障的鷹醬爸爸,如今似乎也顯露出了力不從心的疲態。
一個在制造業頂端撕開了鷹醬防線的兔子,一個能將毛熊的軍事代理人按在地上摩擦的兔子,一個已經建立起代差級別信息化作戰能力的兔子。
這種存在,怎能不讓腳盆雞感到骨髓深處的寒意?
在場的每一個高級官僚,腦海里都忍不住浮現出一個畫面:
無數的無人機蜂群掠過海峽,數不清的精確制導彈藥如同雨點般落下……那種反抗都毫無意義的絕望。
“近期我們在外交上,取得了一些進展嗎?”首相將文件夾合上,看向外務大臣。
外務大臣的臉上露出苦澀:
“效果不大,他們接收了我們的經濟援助申請,但在關鍵技術交流和戰略互信層面,大門始終緊閉。”
“對方的態度非常明確,經濟歸經濟,歷史歸歷史。”
會議室再度沉默。
許久,首相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后將其用力摁進煙灰缸。
“不能把命運交到別人的善意上。”
“反艦導彈項目,進度必須加快。”
“下一代潛艇的靜音性能指標,再提高五個分貝。”
“還有,秘密接觸一下鷹醬國,就說我們愿意承擔更多駐軍費用,我們需要最新的f-16戰機的全部技術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