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親手布置,對方想闖入此間,太難。
只會以言語哄騙,混入此間,再詢問葉道友今日與我二人談話的內(nèi)容。”
“什么!?”
葉修和丁武大驚。
他們只聽見了關(guān)鍵詞:她爹親手布置?
“有什么好奇怪的,這座洞府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
徐舞淡淡道。
葉修與丁武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欽佩與羨慕。
“說正題,這名劫修也有可能察覺這一點后,直接遁走。”
徐舞道:“如果無法肯定他會前來,我也不好申請讓筑基老祖埋伏此間。”
“只能賭一賭了……”
丁武輕輕嘆了口氣。
徐舞內(nèi)心有些掙扎,半晌,她仿佛做出決定:
“丁武道友,事不宜遲,你帶著我的玉牌去傳訊,讓我?guī)熥鹩H自來一趟。
找你信得過的手下,你別親自前往。”
徐舞突然交給丁武一枚玉牌。
“是!”
丁武如臨大敵般接過玉牌,神情無比凝重,立即起身離去。
徐舞也正要起身離開,葉修卻突然道:
“徐道友,你有沒有想過,近段時間劫修突然瘋了一樣出手,真正目的是什么?”
“真正目的?”
徐舞眉頭微皺。
“他的目標(biāo),會不會是治安巡邏隊?”
葉修提醒。
徐舞重新坐回椅子上,腦海中的思路瞬間被打開,緊接著倒吸一口涼氣,望向葉修:
“你是說……張……”
“死幾名修士,損失遠(yuǎn)遠(yuǎn)沒有治安巡邏隊的利益來的大。”
葉修感嘆一聲,隨后又笑道:
“我這也只是一種猜測,做不得真,徐道友聽聽就好,千萬別傳出去,那位張?zhí)弥饕桓割^就能碾死我。”
“雖是猜測,但……”
徐舞輕聲道:“他的受益的確最大,雖死了一個道侶,可也只是養(yǎng)在外面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