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識海上空撕裂一道口子,人凰面色扭曲,精神接二連三再被重創,別提多難受了。
識海虛空中垂落混沌臍帶,勾連現實中望山女仙的真身,令其嬌軀一震,締結下母神誓約。
天邊的呢喃漸漸隱去,牧風輕佻開口:“從今往后你便是御生圣女坐下鬟侍,你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間。”
“小凰明白~謝主人不殺之恩。”
牧風:“善。”
將退出識海前,牧風又問:“你自封神魂,是怕正主找上門來?”
望山仙君諾諾回應:“不,被斬神念化成的仙,本尊嫌棄還來不及,怎會主動尋找,觸其霉頭。”
“異仙多的是道缺之身,而我又厭倦與人交際,不能寸進修為,便想擇地而眠,待萬萬年后兵解于天地間。”
“至于羽下仙魂,都是這些年不開眼闖進來擾眠的惡徒。”
牧風嗯了一聲,消失無蹤,留了簡短的四個字回蕩在她的神識深處。
“解封,出來。”
“是”
眼前,青黑滑膩觸手揮舞而過,牧風眨眼恢復神態。
拜山與抬山兩位仙君不發一言,觀望牧風與潭邊女仙對視。
淑兒嘰嘰喳喳了會兒,見牧風不答,方才察覺氣氛詭異。
這時,牧風與那潭邊女仙同時恢復意識。
對方赤足站起身來,身上點綴的裝飾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
“小凰拜見圣女”
五官精琢,鳳目內重瞳閃爍的望山仙君,蓮步輕移來到牧風面前欠身,聲音軟糯謙卑。
抬山仙君啞然:“主人?這么快?!
方才你們互相對視,難不成是在”
在其身旁的拜山仙君也瞠目道:“你不是白癡仙子,你是望山仙君?”
她點了點頭,順帶白了對方兩眼:“她們都是我,只是現在融合了而已。”
外表眼神變化就看得出來,那個以自我為中心,整天爬樹摘花洗腳發呆的白癡仙子已經變了。
“如此甚好,千百年后,我們三山君又再次聚到了一起。”
“不過”
二人都將疑惑的目光拋向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