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沒……”
“林護士,這里有人中毒了,需要幫助、”
還未說完,遠處響起護工緊急的叫喊。
林秋曼急忙起身朝著那邊趕去,牧風伸長脖子看了眼。
就見遠處一個家伙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
一堆精神病人在旁邊圍觀,那家伙手中還捏著半個從角落草堆找到的鵝膏蘑菇,紅傘白桿,是真敢吃。
“在學校過得怎么樣?那些同學有沒有欺負你?”
牧風撫摸女兒柔順秀發,輕輕開口,厚著原本安逸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為難,陷入沉默,避而不答。
“好吧,看來是了。”
從女兒沉默的神情中他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日子也在學校里吃了不少苦頭,以至于性格都變得有些叛逆起來。
學校的高壓環境,再加上母親的嚴格教導,讓她對于唯一松散的父親十分依賴,可惜牧風沒有辦法陪著她長期生活下去。
“沒關系的,爸爸,他們現在已經不怎么欺負我了,因為我是整個班級里最優秀的班長,他們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告訴班主任。”
淑兒忽然挺直小身板,驕傲的望著他,似是在等待夸夸。
女兒居然試圖讓他放下心,這小大人,居然都會替人考慮了…
過了不久,林秋曼拖著疲憊的神色回到牧風這里,一家三口又重新聚在一處。
直至重回病房的時候,淑兒才不舍的離開了他。
林秋曼沒請假,是牧風找到胡煒直接批的假,批了一個星期。
胡煒的助手葉美香也從昏迷中恢復,但要投入工作還需至少兩個月的休養。
她也同樣在這間精神病院里,在某個病房里養傷著呢。
林秋曼的護士長身份被轉接到新來的實習護士身上,令其受寵若驚。
“咚咚咚…”
敲了敲門,牧風聽到門內傳來一個女人淡然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咔嚓一聲,牧風打開門走了進去。
就見葉美香頭上還纏著紗布,坐在床頭刷手機,見是他到來,頓感詫異。
當然,在牧風的身后還有兩個安保人員隨時盯著他,以防止他發瘋。
哪怕胡煒說過這種特效藥的臨床有效時間還在范圍內,牧風發病率很低,但也并非沒有。
“怎么是你,你現在不是應該被關在重癥監護室里被上層層枷鎖嗎?”
這幾天她都在房間里養傷,沒什么外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