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開口解釋說:“不止可以賭誰是案首,也可以賭某個考生能不能考中。”
大伯和他的幾個友人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紛紛湊了過去。
“有意思,有意思。”
大伯搓著手,回頭沖著盧璘喊道:“璘哥兒,你座位號是多少?”
盧璘心中一陣無語。
看大伯那兩眼放光的樣子,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肯定是想賭自己考不中,好賺上一筆。
“璘哥兒,座位號!”
少爺也來了興致,不過他和大伯的想法截然相反。
他是奔著盧璘拿下案首去的。
從盧璘第一次踏進學(xué)堂,少爺對盧璘的學(xué)問就服了。
一個案首而已,還不是手到擒來?
果然,從盧璘口中得知座位號,少爺又轉(zhuǎn)頭對著身后幾個柳府家丁一揮手。
“把身上帶的錢都掏出來,湊一湊!”
“今天,咱們就玩把大的,全壓璘哥兒中案首!”
聽到這話,大伯和他的友人們先是一愣,隨即爆發(fā)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這位兄臺,你沒睡醒吧?”
“連第一場都累虛脫了,也能中案首?”
“不如你在我這里下注,賠率就按堂口的來。”
少爺聞言愣了一下,與其費勁擠到盤口,還真就想干脆找這幾人下個場外算了。
可轉(zhuǎn)頭一看幾人的打扮,哪里像是能拿出錢的樣子。
一群窮酸,呆會要是賠不起,他找誰去。
搖了搖頭,少爺帶著幾個家丁,雄赳赳氣昂昂地擠進了人群。
大伯也拉著他的友人跟了過去。
片刻之后,兩人一前一后地從人群里擠了出來。
只是臉上的表情,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大伯垂頭喪氣,滿臉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