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她有一瞬間的迷糊,然后爬起來,只覺神清氣爽。
她還是檢查了一下身上。
昨夜到底是孤男寡女獨處,她又給弄得睡過去了,萬一肖義權侵犯她,也是有可能的。
還好,身上好好的,沒有任何給侵犯的跡象。
“他是一個好人,就是性格有點兒那啥……嗯,有點兒像小說里的江湖奇人。”
這是丁靚影給肖義權的評價。
晚上,丁靚影給肖義權打電話,又約他過去,第三天也一樣。
三天做完,丁靚影覺得自己元氣滿滿,仿佛走路都在飄。
第四天,她去上班,一問,卻不開心了。
過去的三天時間里,聞遠調動市局甚至是省廳的力量,搜天索地,卻并沒能找到兇犯。
破不了案,其他單位也無所謂,破不了的案子多拉,不多這一樁,可丁靚影這邊不行啊,案子發生在碼頭上,就在丁靚影的管區。
案子不破,就是一塊石頭,壓在她頭頂。
而聞遠也不待見她,她去見聞遠,聞遠掃她一眼,道:“你繼續停職,回去休養。”
他當時說的是,讓丁靚影停職三天,等他破了案子再來上班。
結果丁靚影來上班了,他這案子卻沒破,自然就有點兒惱羞成怒。
丁靚影眼圈兒立刻就紅了。
她出來,眼淚滾了幾圈,就給肖義權打電話。
接通,她先道謝:“肖義權,我感覺全好了呢,身上特別輕松。”
“好了就好。”肖義權道:“以后要注意,別那么拼,尤其是生理期間,千萬別受寒,你要記住,你是女人。”
“嗯。”丁靚影乖乖地應了一聲。
雖然說什么生理期有些羞人,但她能感受到肖義權對她的關心。
肖義權問:“對了,那個案子破了沒有。”
“沒有。”
“哈哈。”肖義權在那邊打哈哈:“我就說他抓不到吧。”
什么人啊,幸災樂禍。
但莫名的,丁靚影心里竟也有一點點開心,誰叫聞遠那么不通情理呢。
“那你準備繼續抓?”肖義權問。
“沒有。”丁靚影道:“聞廳讓我繼續停職。”
她說著,就委屈了,淚珠又到了眼眶里,聲音也有點兒哽咽了。
肖義權沒看錯,她霸王花的面具下面,就是個女孩子,其實一點兒也不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