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但我的針很重要。”
肖義權扯得他身子一轉(zhuǎn),把針拔了,放手,道:“行了,你自便吧。”
不過這會兒黃毛青年卻清醒了,他看到了大眼警花啊,那一身警服,打眼得很。
這中間說來啰嗦,其實就是幾個呼吸間的事,所有人都還在發(fā)愣呢,包括大眼警花在內(nèi)。
因為這轉(zhuǎn)折,太劇烈了啊。
一個死人,警察認證死了的,一針下去,居然就活了。
這是神跡啊。
大眼警花都懵了,瘦高警察也一樣。
他先前是惱了肖義權的,油嘴滑舌,甚至敢調(diào)戲警花,豈有此理。
但這一針下去,他也傻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反應過來,喝道:“打架,都跟我去執(zhí)法隊。”
黃毛青年給他喝得縮了一下,嘟囔道:“是他打我。”
而這時候,那微胖女子可就叫了起來:“他沒死,他沒死,我弟弟沒打死人。”
她叫著,卻又哭了起來,竟又去打紅毛青年:“你作死咧,你作死咧,真要打死人,怎么得了啊。”
“不是沒打死嗎。”紅毛青年嘟。
“你還敢頂嘴。”微胖女子又把他狠狠地打了幾下。
她懷中的孩子本來不哭了,這時又哇哇地哭。
他們那邊娘哭崽叫的,大眼女警卻看著肖義權:“你是醫(yī)生,不對,你不是醫(yī)生啊,你這針術哪兒學的?”
她查過肖義權,知道肖義權不是什么醫(yī)生。
“哪兒學的不重要。”肖義權搖頭,嘆氣:“重要的是,你錯過機會了。”
先前他這么說,大眼警花只是覺得怪異,沒當回事。
但肖義權一針下去,居然真的把個死人救活了,再說這話,分量就重了。
“我錯過什么機會了?”她立刻就問。
“你叫什么名字?”肖義權不答反問。
“丁靚影。”
“名字和人一樣漂亮。”肖義權點頭:“記住,別刪我的號,七天之后,實在撐不住了,就打我電話,或者發(fā)我微信也行。”
他說著轉(zhuǎn)身,對鄭利紅道:“紅哥,走了,回去喝酒。”
“啊?”鄭利紅都愣了一下,忙應道:“哎。”
他看一眼丁靚影,還好,丁靚影沒有生惱的表情,而是有些發(f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