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梁遠山:“梁叔,那硯臺,現在在哪里。”
“在書房里。”梁遠山起身:“我帶你去看。”
他帶肖義權進書房。
他的書房很大,書也很多,布置得很雅致,窗前一張極大的紅木桌案,放著文房四寶。
肖義權一眼就看到了莫夢買的那個硯臺。
或者說,進屋,還沒等眼睛看到,他就感應到了。
“梁叔,你是練了一次書法是吧?”肖義權問。
“也不是練什么書法。”梁遠山道:“那天夢夢送了硯臺來,順便跟我求副字,我就寫了一副字。”
“這就對了。”肖義權點頭。
“是怎么回事?”梁遠山問肖義權。
莫夢余香也跟著進來了,不過她們有些怕,離得遠遠的,這時就全都眼巴巴地看著肖義權。
肖義權道:“梁叔,你來看這硯臺,這邊有雕塑,雕的是一間松下的書屋,屋中還有個人,在練字。”
梁遠山湊過來看了看:“是,雕得蠻好的,意境不錯。”
他看肖義權:“這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在于,這屋中人,他也想練字啊。”肖義權笑。
“啊?”他這話把梁遠山說愣了:“他也想練字?”
硯臺上這人,是雕出來的啊,雕出來的人想練字,什么意思?
“是的。”肖義權點頭:“這硯臺,是一方靈硯,非常難得,用這方硯臺練字,會讓你翰墨長青,壽至百歲,且無病無災。”
“可老梁明明天天夢中練字,睡得不好,第二天精神也不好啊。”余香插嘴。
梁遠山也疑惑地看著肖義權。
“因為梁叔沒有分墨。”肖義權笑。
“分墨?”梁遠山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