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那一天他在城堡后面的水洼里挖了些泥土。
只見那狗旦正在水洼里戲水。
他忽然有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接下來的日子里,他都在密切關注著這只小狗的動靜。
最后,他找了個機會,把他帶到無人之處,勒死他,然后把他丟進水洼里。
本以為可以安心工作,然后再找機會離開。
誰知道,葉云回來之后,居然問起了溺水的事情。
沒辦法,這些日子以來,崔覺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就是一起干活的人,不細看也認不出來。
民夫們魚貫而入,進了自己的屋子,領了工錢。
雖然有了工作服,但這兩天都是干干凈凈的。
從第三天起,工裝就開始出現臟污,破損。
還有更臟的東西。
天天做這種粗活,又臟又累,沒人有時間去打理自己的儀容。
沒過幾天,他就又變回了那個臟兮兮的農夫模樣。
葉云,白京,李雄,三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從三個不同的角度,觀察著進入屋內的民夫。
遇到不太明白的,李雄就叫他洗臉梳頭,再看看。
崔覺跟在民夫中間,一開始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直到看到一個民夫拿著銀子出來,他的臉才好看了不少。
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鳥,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的警覺。
又有十多個人走了過來,其中一人頭發上還帶著水珠,臉上也是臟兮兮的。
崔覺確認了自己的猜測,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周圍圍著七八個軍士,看不出有什么異樣。
看似風平浪靜,但崔覺的心卻是繃得緊緊的。
又裝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