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沐。”他扯起淺淺的笑,
阿沐抬起頭,撞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清風推開了窗扉,心臟不知怎么的就亂了一拍。
“我渴了。”他笑意更甚。
阿沐回神,忙應了聲,將剛泡好的金駿眉送了過去。
秦越沒問她為何不走,于是她也沒解釋,
其實她剛才問了一圈,本想讓官差勞煩阿姐過來照顧,再不濟從秦府撈個通房丫鬟過來伺候也是好的,
官差對她的提議一口駁回,說這事不可擴散,更不可讓不相干的人得知。
簡而言之便是一旦她離開,秦大人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偏這人性子悶得很,剛才傷情發作成那樣了都忍著不出聲,還笑著和她追憶往昔,直到她離開了才忍不住躺回了床上,
她心生擔憂,
總覺得這人能把自己生生忍死了。
她就這樣繼續住下了,在經過秦越同意后,請陳其給項起帶了話,叫他不要擔心,等回京就去找他,
想了想,又加上句:“再幫忙讓他準備下婚禮的喜帖和喜燭,西市街賣馬具的巷子旁邊有家專門賣婚典物件的店子,那家可以賒賬,記我名字,我回去付錢。”
事情到了今天這步,說好的嫁妝宅子應該是沒了,一旦回去,最打緊的就是和項起把婚給成了。
陳其臉色難看,答應后轉頭走了。
窄床就位,阿沐當晚,幫大夫看著點爐子上熬的藥,
她一直注意著秦越的情況,一旦發現這人在忍疼,就馬上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