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這一松手,圓臉漢子得到自由,用力一掙,就掙脫了大眼警花的手,立刻扭身往后跑。
不過肖義權本來就是在后面一點,圓臉漢子往后跑,其實是要從他身邊擠過去才行的。
肖義權就在那里怪叫:“他要來搞我了,我可以捅他一刀不?”
他把匕首舉起,圓臉漢子都嚇到了,不敢再往前沖。
可后面,則是女警,圓臉漢子那個糾結啊。
大眼女警簡直氣樂了,杏眼瞪圓,狠狠地瞪著肖義權。
莫怪她氣,你要出刀,那就出塞,你這么大喊大叫的,再出刀,這不是存心為難人嗎?
難道要她一個警察鼓勵他出刀?
可肖義權本來就是搞怪,看到大眼女警哭不得笑不得氣不得惱不得的樣子,他可就笑了。
圓臉漢子可不笑,他往左邊一轉,就要從窗子里鉆出去。
肖義權在后面叫:“他要逃了,我捅他菊花可不可以?”
圓臉漢子大吃一驚,慌忙伸手捂著后面。
大眼女警立刻伸手抓住他的手。
但圓臉漢子有點兒小胖,力氣不算小,又是情急之下,一甩,就甩脫了。
他一只腳踩在座位上,腦袋就往窗子外面鉆。
肖義權怪叫:“他要跑了,我扎他的腿,把他釘在座位上,可不可以?”
大眼女警真的恨不得踹他一腳。
你要釘,你就釘啊,不動手,只叫,什么意思啊。
她是不會應的,瞪一眼肖義權,伸手去抓圓臉漢子的腳。
圓臉漢子急了,一個兔子蹬腿,狠狠的蹬向她胸部。
大眼女警眼睛大,胸也不小,圓臉漢子情急之下,用的力大,這要是蹬上了,絕對不輕松。
肖義權立刻伸手,擋在大眼女警胸前。
圓臉漢子這一腳,蹬在他手上,肖義權的手給蹬的后甩,就撞在大眼女警胸上。
觸手下,綿軟,結實。
“有料啊。”肖義權暗贊。
面上卻勃然大怒:“敢蹬老子,你孫子今天死定了。”
他一伸手,抓住圓臉漢子腳腕子,一把拖回來。
座位上的乘客早跑開了,座位空著,這一拖,圓臉漢子就躺在了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