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還小,離婚對他不好。”
商聿語氣平淡,沒有一絲起伏:“而且,你是替宛宛坐牢,我沒道理過河拆橋。”
蘇瓷仿佛被扼住了喉嚨,喘不上來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臟麻木冰冷到沒了知覺。
她就知道,不該抱有一絲期望。
可當他反問那句的時候,她又怎么可能完全沒有感覺呢?
商聿實在太知道如何挑撥她的情緒,打一棍給一顆棗。
她冷笑一聲:“所以,你打算為了幫林宛白報恩,把自己以身相許給我?”
商聿沒說話。
她明明渾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可在一瞬間,她不知道為什么,好想拉他一起下地獄。
蘇瓷忽然拽住他的手腕,用力將他拽到面前,然后快速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她發燙的手指劃過他的堅實的胸膛,又向上輕輕摩挲過他冰涼的唇瓣。
“如果你這樣說,那我認為我有對你的使用權。”
“你也應該履行作為丈夫的義務,你不僅應該每天對我笑,給我做早飯,還應該晚上陪睡,更不應該在外留宿,對我不聞不問,冷言相向。”
她故作輕佻:“你的‘報恩’,一點都不到位,我不滿意。”
“蘇瓷,我看你是燒壞了腦子。”
商聿毫不留情地將她推開,語氣森冷涼薄,如墨的眸子滿是厭惡。
蘇瓷嘴角抽了抽:“我都41度了,能不燒壞腦子么?”
“簡直不可理喻!”
商聿轉身就向外走,正好在門口遇到了趕來的顧川,沒好氣地說道:“趕緊給她吃藥,快變智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