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最好找到三年前她受傷的報告,有助于我制定手術(shù)方案。”
說罷,顧川補了一句:“另外,在監(jiān)獄里受這么重的傷,你作為家屬都不知道,要么是通知了你,你沒理,要么就是知情不報,監(jiān)獄有問題。”
掛斷電話后,商聿將領(lǐng)帶完全扯開,垂眸靠在椅背上。
這么嚴(yán)重,怎么從來沒有聽她說過?
這女人居然是這么能藏事的人。
“阿聿,合同我看過了,沒問題,你簽字吧。”
秦修正好拿了一沓文件進來,扔到了他桌子上。
見他一副情緒不好的樣子,問:“怎么了?是不是蘇瓷又惹了什么幺蛾子?”
他不喜歡蘇瓷,從還沒見過蘇瓷的時候,就不喜歡她。
讀書后,蘇瓷也沒和他們玩在一起,又聽到不少不好的傳聞,自然對她沒好感。
到了五年前,所有人都等著喝商聿林宛白喜酒的時候,半路殺出來個蘇瓷,又破壞了一切。
他還記得,商家宣布婚事的那天,林宛白一個人躲在樹林里哭,哭過后,擦干眼淚,擠出笑意去恭喜蘇瓷。
林宛白這輩子吃過所有的苦,都是源于蘇瓷。
所以,他實在喜歡不起來。
商聿沒看他,捏著眉心:“去查一下三年前城北女子監(jiān)獄的就醫(yī)記錄,查了拿給顧川。”
果然,又是關(guān)于蘇瓷。
秦修惱了,一拳打在桌子上:“商聿,你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因為做了一次,給你生了孩子,你就移情別戀喜歡上那個女人了?那你把宛宛當(dāng)什么了?”